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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介绍,2023年,贵阳贵安将高质量打造绿色空间,推动阿哈湖绿核的城市客厅、环湖绿道、湿地公园建设,打造千园之城、千道城市升级版。加快推进重要流域、重点河湖、重要生态功能区以及矿山资源集中开发区生态修复,全面加强野生动植物资源保护,维护生物多样性,提升生态系统功能。坚持“爽爽贵阳”拒绝污染,守牢“绿色门槛”,坚决打好蓝天、碧水、净土、固废治理和乡村环境整治“五大攻坚战”,巩固和提升城乡生态环境质量。
依托良好的农林、康养旅游、文化等资源禀赋,贵阳贵安将统筹农文旅一体化发展。推动果蔬、茶叶、食用菌、花卉等特色优势生态农业提质发展,大力发展林菌、林药、林蜂等林下经济和林特产业,打造修文猕猴桃、花小莓、印象硒州等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充分发挥爽爽贵阳品牌优势,利用好贵阳老城文脉、特色文化、乡村旅游等资源禀赋,创新发展“文化+旅游”“大健康+旅游”“农业+旅游”“教育+旅游”等旅游业态,实施一批康养、旅游融合发展项目,全面盘活闲置低效旅游项目,加快建设全国全域旅游示范区。
同时,将着力推动重点产业绿色化、高端化发展。围绕“1+7+1”重点产业领域,加快推动生产方式绿色转型,打响“电动贵阳”“智造贵阳”“无废城市”等经济发展名片,不断提升贵阳贵安经济社会发展的“绿色含量”。以磷化工、铝及铝加工、特色食品为重点,促进磷化工基础产品创新,推动铝及铝加工高端化发展,提升绿色食品产业附加值,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发展。聚焦新能源汽车和电池、装备制造和健康医药等重点领域,做大做强以新能源汽车和电池为双核心的产业集群,加速嵌入式软件产品与电子信息制造、先进装备制造等产业融合创新,加快发展健康医药产业。围绕云服务、数据流通、信创产业,积极发展数字经济。
此外,还将大力实施园区循环化改造提升工程,建设贵安为核心的贵阳贵安全域绿色工业园区,推动具备条件的省级以上园区全部实施循环化改造,加快创建国家(省)级绿色园区、循环经济试点园区。积极推进工业园区分布式光伏发电、污染集中处理,开展清镇经济开发区绿色产业示范基地等试点建设。加强工业固废治理,开展工业尾矿库、工业渣场综合整治,深入实施磷化工企业“以渣定产”,推进磷石膏、赤泥等工业固体废物源头减量和综合利用。
历史中的兔子:早在三国时期就用兔毛制笔******
从“玉兔捣药”到“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兔子已经陪人们走过了漫长的岁月。在中国古代,兔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2023年新春之际,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邀请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科技考古中心副主任吕鹏,聊聊历史中的兔子究竟是什么样的。
兔鼠分道扬镳于6200万年前
《诗经》已记载兔肉食用方式
虽然在大众看来,兔子毛茸茸的很可爱,但吕鹏告诉记者,其实兔子跟鼠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从骨骼形态上看,兔(属于兔形目)和鼠(属于啮齿目)都拥有终身生长的门齿,表明兔和鼠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现代分类学创始人林奈在1735年将兔和鼠一起列入啮齿动物。”
而它们分道扬镳,是在6200万年前。20世纪70年代,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李传夔先生研究安徽潜山早古新世(距今约6200万年前)地层出土的动物遗存,发现有“安徽模鼠兔”和“东方晓鼠”。其中安徽模鼠兔为兔形类动物的祖先类型,而东方晓鼠接近于啮齿动物的祖先类型,二者在骨骼形态上具有相互交混的特征,这就表明一方面鼠兔同源,另一方面二者至少在6200万年前已经分道扬镳,兔形类和啮齿类动物走上了各自独立演化的道路。
吕鹏告诉记者,家兔传入我国的时间较晚。在我国古代,野兔的利用价值主要是在肉食、狩猎宠物、祭祀、药用、皮毛开发等方面。“兔头在四川人的美食版图上不可或缺,成都人称为兔脑壳,”吕鹏说,“其实在中国古代,野兔的主要用途就是肉食来源。”据《诗经·小雅·瓠叶》中记载:“有兔斯首,炮之燔之……有兔斯首,燔之炙之……有兔斯首,燔之炮之”,描绘了西周时期普通人家将捕获的野兔通过炮、燔、炙等加工方式制作成美食待客的情形。所谓“炮”就是将带毛的动物裹上泥放在火上烧;“燔”指的是用火烤熟食物,而“炙”则是熏烤的意思。据《礼记》记载,正式的宴请当备“六牲”作为荤菜,即豕、牛、羊、鸡、鱼、雁,兔子并未列入其中。虽然只备了兔肉,但主人换了三种不同的烹饪方式,可见其用心。
但在中国古代也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孕妇不能食兔肉。东汉《论衡·命义篇》中有过记载:“妊妇食兔,子生缺唇”。“当然这是没有科学根据的迷信说法。”吕鹏解释道。除此之外,兔毛皮保暖性能好、不易缠结,可用以制裘,兔皮可以熬胶,兔毛还可以用来做兔毫毛笔。明代《齐民要术》中转录三国时期韦诞的《笔方》中有写“先次以铁梳兔毫及羊青毛”,可见用兔毛制笔的历史可以早到三国时期。
古人曾以活兔陪葬
新石器时代就有兔形玉器
在文物里,也有不少以兔为题材或者是兔子形象的文物。仅是故宫博物院,就有商代的玉兔、汉代的兔猴铜带钩、唐代的瓷兔、宋代的三彩剔划花兔纹枕、元代的白玉兔形佩、明代的双兔图页等藏品。
“按照文物材质来看,在玉石材质文物、陶质文物、青铜器和画像石中常见兔的形象。”吕鹏告诉记者。以距今5300年左右新石器时代的安徽含山凌家滩遗址为例,在此墓地M10中出土有玉兔饰1件,是迄今为止发现年代最早的兔形玉器。
山西曲村晋侯墓地8号墓出土的青铜兔尊,则是目前发现最早的、以兔作为尊的青铜器。兔头微伸,呈跃跃欲试状,背上驮一尊口,兔身两侧饰圆形的火纹和雷纹。
而在山东嘉祥宋山4号祠堂东壁的东汉画像石中的兔子,则可以代表世俗和神话中两种不同的“兔”形象。吕鹏说:“在画像的上侧,东王公居中,马头、鸡头、狗头带翼神人跪于左右两侧;在画像左侧有面对面站立的两兔,分别用一只前肢扶臼,一只前肢握杵,似在捣药;在画像的下侧,厨房的房梁上悬挂着鱼、鸡、猪头、猪和兔等,这些都是准备烹饪的肉食。”
“山东济南洛庄汉墓的陪葬坑,是目前出土动物数量最多、种类最丰富的遗存。”吕鹏说,洛庄汉墓是西汉诸侯王级别的墓,编号为34号的大型动物陪葬坑中出土动物遗存共有110余具,动物种属包括绵羊、猪、狗、兔等4种。其中,兔有45只。
吕鹏告诉记者,在这其中比较特别的是,该坑放置了两个兔笼。西侧木笼保存较好,长度1.8米,宽度0.47米,笼中发现多只完整兔骨,“根据笼中兔骨凌乱、笼外可能为外逃之兔的考古现象推测,当时陪葬的是活兔。”(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 刘可欣)
(来源:华西都市报 2023年1月29日 A12版)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